歡慶歸來梅迪亞詳細懶人包
義大利人這才意識到他們在戰場上已經輸掉了太多,沒有再裝腔作勢的資本,於是只能咬牙接受奧地利方面提出的和談條件。 當義大利海軍艦隊與登陸船團逃離戰場之時,特格霍夫的艦隊也已經是被打得損失慘重而無法進行任何追擊了。 奧地利艦隊每一艘軍艦上都找得到彈孔,特格霍夫的座艦斐迪南‧馬克斯大公號因劇烈的撞擊使得船體扭曲變形,第二隊旗艦皇帝號船首全毀,納瓦拉號更是壯觀的三根桅杆全斷光了。 雖然一艘船都沒被擊沉,但老實說奧地利這邊的情況其實也已經只是還剩一口氣飄在水上的程度。 從此之後,特格霍夫提督也致力於爭取海軍預算,建設一支足以防衛奧匈帝國海上生命線的艦隊,並對奧匈帝國海軍的教育、人事體制方面進行改革。 飯店住房經理要面對所有的 突發狀況,關係複雜又環環相扣的人物關係,包括議員秘密前女友的客 房服務員、寂寞難耐的應召女郎、嚮往音樂的服務生,他們都讓有頂天 大飯店變成應接不暇的絢麗舞台。 於是奧地利海軍面對苦澀的抉擇,他們要嘛讓這兩艘未完成的新艦改搭載拿破崙時代的前裝式滑膛大砲提早下水,要嘛就是繼續苦等哀求普魯士人把艦砲送到他們的造船廠。 但是支持奧地利海軍一路從無到有走到這一步的麥西米連大公,卻在1864年面臨到他人生中的一個轉捩點。 在他下葬維也納國家公墓之際,海軍派出了五百名儀仗兵迎送,另有三千餘名的維也納市民、退役老兵、軍政高官前來參加他的葬禮。 雖然同時使用了堅固的楓樹與松樹合板,但每個紋路處理得沒有違和感,可感受到烏斯塔對於奧爾比亞的愛。 1866年當時,奧地利艦隊的八千名官兵中,約有半數以上的五千人是操威尼斯語的威尼斯人或達爾馬提亞人。 在威尼斯成為一名海員的特格霍夫提督,對這些威尼斯水手,特格霍夫提督用一口流利的威尼斯方言和嚴厲的訓練,贏得了艦隊上下所有官兵的服從與愛戴。 不只是新式鐵甲艦的主砲,在俾斯麥的外交孤立下,普奧戰爭前夕的奧地利陷入幾乎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包圍中,到處求助收購軍火卻到處碰壁,奧地利人的鐵甲艦想採購更新型的後裝砲或中古的前裝線膛砲都弄不到現貨,在外購無門的困境下,奧地利海軍只好自力更生。 當帝港的造船官警告特格霍夫提督,大公級鐵甲艦若要完全施加裝甲,則下水可能會拖延晚至1866年春季時,特格霍夫提督乾脆直接了當的命令,只在輪機艙、彈藥庫與艦體前半施加完全的裝甲,無論如何都要縮短工期趕在1865年冬季以前下水,好讓水兵有時間上艦進行磨合訓練。 就這樣,強行趕工的新式鐵甲艦以半調子的「半鐵甲艦」狀態勉強下了水,總算是及時趕上了普奧戰爭的爆發。 由於普魯士的三艘小型砲艦都是只有三、四百噸出頭的小船,再加上其中還有一艘在外海根本開不動且脆弱的蒸氣明輪船,為了掩護航速較慢且脆弱的普魯士艦艇,特格霍夫上校決定指揮他的座艦「施瓦森堡」、僚艦「拉提茲基」與丹麥艦隊進行並航砲戰,掩護普魯士僚艦逃的越遠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