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佛教淨業林10大伏位
太虛與上海蓮社關係不如後來之印光,太虛專注於僧伽的改革,是因亦為果。 此時期的太虛非常積極參與上海的佛教活動和鼓吹其改革理想,但是不幸玉慧觀早逝,而僧俗之間的爭執又起,太虛遂轉向武漢發展。 三界火宅,天人阿修羅地獄餓鬼畜生等,升沈往來,無有了期。 台北佛教淨業林 我佛興悲方便救拔,教令念佛,往生淨土,不揀根機,進得橫超。 然時際末法,五濁熾盛,或溺五欲,或執邪見,或雖起信而遇魔,或到半途而輒廢。 守望相助,疾病相扶;互為勸勉以通其化,交相隨喜以策厥行,更各迴向以匡不逮。
而且志願來供花、打掃的鄰居,或是定期來誦經的成員都是以女性為主。 就教義而言,太虛雖然倡導法華等大乘經論以及菩薩道﹐但是他堅持男女不同乃真平等,因為女性生來有五種業障﹐無法成佛。 因此太虛策劃定位尼眾的團體教育都是以群體避世修行為要﹐並不鼓勵她們從事拋頭露面的弘法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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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反映了佛教與傳統史觀的性別意識,因為念佛、佈施,正是中國佛教婦女修行的主要方式。 加上蓮社的組織與寺院平行化、階層平扁化,可幫助寺方避免僧俗男女雜處之嫌,又可收靈活連絡個別家庭、組織鄉里之利,所以蓮社一向是中國佛教寺院和婦女接觸的重要橋樑。 因此欲了解中國佛教婦女的宗教生活以及蓮社的運作,蓮社與婦女的關係不容忽視。 根據屏東東山寺的天機法師所述,當時她奉師命(圓融法師)要上街布教,常常靠的就是煮雲的演講集。
第二十願:設我得佛,十方眾生,聞我名號,繫念我國,植眾德本,至心回向,欲生我國,不果遂者,不取正覺。 台北佛教淨業林 第十九願:設我得佛,十方眾生,發菩提心修諸功德,至心發願,欲生我國,臨壽終時,假令不與大眾圍繞現其人前者,不取正覺。 第十四願:設我得佛,國中聲聞,有能計量,乃至三千大千世界眾生悉成緣覺,於百千劫悉共計校,知其數者,不取正覺。 第三十三願:設我得佛,十方無量不可思議諸佛世界眾生之類,蒙我光明觸其身者,身心柔軟超過天人,若不爾者,不取正覺。 會集本中「遠離分別」一義,康譯無量壽經第四願「形色不同,有好醜者」已有交待;至於「諸根寂 靜」部份,康譯本第六願「天眼通」及第七願「天耳通」足以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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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出身富裕,她並不必承擔家務,而夫婿工作煩忙,亦不阻擋她上山下鄉「做功德」。 而直到年前先生中風,她才改到固定寺院當義工,以便有較多時間照顧先生。 她告訴筆者,她們當時一票姊妹淘,早就在做目前慈濟功德會的事了,只是沒有組織罷了。 筆者認為這群金飾工會的婦女濟貧工作,和慈濟功德會雖然有組織和成員社會階層之別,但是其由女性濟貧、做功德的概念和慈濟功德會創始之初的成員成份和動機,倒是十分類似。 只是目前慈濟功德會和各類功德會、護法會興起,佛教慈善事業不但非常專業化,而且多半附屬於寺院和各種宗教組織之下。
- 此三個蓮社雖然宗派不同、主其事者僧俗皆有,但是不約而同皆普設念佛會為支會,並且皆致力發展社會慈善事業、推廣佛教教育、自許為佛教現代化(或重振)運動。
- 若是喪家願意,也可以安排在蓮社舉辦一切祭祀、遺骨入厝塔龕,不一定要到寺廟去辦。
- 這種評論,雖然相當程度反映了台灣佛教發展的脈絡,但是也反映目前台灣學界的史觀仍然延續戰前中國佛教改革與保守派之爭的「革命史觀」。
- 但是從印光的知識養成背景來看,他的思想融合佛儒兩道,所以他將女性的宗教成就定位於實現賢妻良母的家庭、社會責任,並不唐突。
- 佛國的完成 不在他方世界,也不在未來時光,而在當下人間淨土的建立,現世人生的莊嚴。
民國九十三年,蔡明春自台南市安定國小教務主任任上退休,與胡金好報名參加「佛光山淨業林佛七修道會」,連續十年參與佛七共修,從念佛法門找到安定與法喜,體證淨土法門。 永藏法師表示,星雲大師創設淨業林,讓信眾得以專心念佛修持,好比出國簽證,欲往極樂世界,必須要有「阿彌陀佛」簽證,即是念佛7天,念佛、念法、念僧。 甘露寺的道風係以天台宗為主,以唯識為輔,修行淨土法門,最終目的是念佛求生西方 ,所以甘露寺提倡「台淨雙修」。 17 歲在家鄉當教員,時值日本軍閥發動戰爭侵我中華,法師乃投筆從戎,考入當時位於福建龍岩之八十師政工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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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成一也認為南亭將蓮社寺院化,是將私產變為佛教公物﹐使得蓮社繼承不再「家天下」,南亭奉公守法的風格,值得讚嘆。 年代以後鳳山蓮社的活動改成定點、定期的活動﹐由弟子慧見、慧嚴(均為尼眾)協助他於台東清覺寺舉辦佛七和大專生佛七,開台灣打佛七之風氣。 他所著《南海普陀山傳奇異聞錄》以及《煮雲法師演講集》不儘膾炙人口﹐當時有些年輕僧尼還背誦下來做街頭弘法講經之用﹐影響巨大。
若是喪家願意,也可以安排在蓮社舉辦一切祭祀、遺骨入厝塔龕,不一定要到寺廟去辦。 我們很難追溯蓮友臨終助念、蓮社厝骨灰、靈位等儀式於大陸風俗之起始和發展,但是值得注意的是,齋教傳入台灣所提供的重要功能之一即在喪葬互助。 據日本官方的考察,清代台灣僧侶道士稀少,鄉村邊遠地區的喪葬儀式多由由齋教的齋公、齋婆代行。 蓮社和念佛會於台灣創立,主事者多大陸籍僧侶和居士,而發展到送終、舉喪、祭祀的功能,或許也有暫厝先人遺骨於台,以待後日歸葬的打算。 台北佛教淨業林 但是戰後台灣齋教、佛教勢力消長,蓮社、念佛會成為鄉里間的新宗教組織,取代齋教原來送終舉喪的功能,並非不可能。 在一般台灣佛教徒觀念中﹐蓮社也是屬於私人的組織﹐所以可以由居士們創辦、主持﹐一如台中蓮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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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集者用心良苦,廣從四種譯本擷取隻言片語,擅加「智」、「若」、「悉」、「剎」四字以資填縫 、潤滑,勉湊一段,較之「康譯無量壽經」,除總字數多出三字之外,難見優異。 二、依會集本整段文意,似乎所謂「洞視」與「徹聽」僅是加強說明宿命神通而已。 果真如此,則會集本忽視彌陀所發天眼、天耳兩種神通,殆難理解。 一、康譯無量壽經將五種神通逐一列舉,清晰易懂;而會集本卻將三種神通——宿命通、天眼通、天 耳通攪混一起,隱晦不明。
對於這三個蓮社的了解,正好可以提供許多寶貴的細節﹐彌補這個網絡上的關節。 台中蓮社訓練這群台灣婦女﹐直接用台語講道﹐為當時之創舉。 雖然其原始出發點為考慮弘法用台語翻譯﹐耗時又容易不連貫,但是女子弘法團無疑為佛教女性開闢一參與社會活動之正式途徑。 蓮社於戰後台灣宗教生態中出現,主要得力於大陸籍僧侶以及居士。 筆者遍查戰前戰後台灣寺院庵堂總錄發現,台中蓮社、華巖蓮社、鳳山蓮社首創台灣蓮社之緒,分別為印光傳人李炳南、蘇北光孝寺智光、南亭和成一三代僧人以及煮雲所建。
台北佛教淨業林: 懺雲老和尚開示專輯(一) 彌陀要解
與其視公私領域為一固定的社會範疇,緊守西方定義的公民社會之公、或視宗教為與宗族國家抗衡之私,皆無法解釋宗教與性別於社會發展中,對於公私範疇的形塑作用。 因為所謂的公私領域決定於界限,而其界限是可以因參與者的實踐而移動的。 傳統上女性採取念佛吃齋的修行方式比男性多,男性通常握有較多的教育和制度資源,所以蓮社的領導者也男多於女。 蓮社在台灣亦是以男性為領袖,而女性成員的比率亦居高不下。 但是台灣以男性僧侶為領導的蓮社卻往往以比丘尼為得力助手﹐甚至繼承人。